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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进盐山县小营乡刘仁村党支部书记李凤祥家,炕头上那一双双色彩鲜艳、制作精美的虎头鞋首先映入眼帘,这些堪称精美的虎头鞋就是出自他的老伴孙德凤老人之手。
孙德凤老人今年73岁,十几岁时,心灵手巧的她便开始跟着母亲学做虎头鞋。出嫁后,她继承了母亲的手艺,痴迷绣制自己心爱的虎头鞋,除了给自己的孩子外,还经常将做好的虎头鞋送给亲戚和邻居的孩子。进入八十年代后,孙德凤家经营着十几亩的责任田。她做虎头鞋的时间虽然不如以前多了,但是,她却始终没有放弃这一传统手艺,每年都要抽时间做上十几双。近些年,随着岁月无情的消逝,孙德凤已满头银发,但老人对虎头鞋的痴爱却一点也没减弱。去年,老人得了滑膜炎,行动不便,她更有时间坐在炕头上做她的拿手活了。一提起虎头鞋,孙德凤老人就有着说不完的话。她说:“大人让孩子们穿虎头鞋,一是希望小孩长得像老虎一样威风、勇猛,虎头虎脑、结结实实;二是祈求祛病驱邪,降福消灾。”
孙德凤老人说,虎头鞋鞋头呈虎头形状,颜色以红黄为主,虎嘴、眉毛、鼻子、眼等采用粗线条勾勒,表现出老虎的威猛。一双虎头鞋,做工复杂而精致。做一双鞋要花两三天的时间,剪鞋样、纳鞋底、描花样、做虎头,还要会刺绣、插花等针法,仅针线就要缝上几百针甚至上千针。做虎头鞋的布料和胡须都是家人从盐山商贸城买来的,缝制的白线是自己用纺车将棉花捻成的细线。
老人说婴儿的脚很嫩,她用这线缝制的虎头鞋鞋底,因是纯棉的既透气又柔软,婴儿穿着不磨脚非常舒服。
现在孙德凤老人视力不好,做虎头鞋时要戴上老花镜,还要趁室内阳光充裕时赶紧忙活一阵。
孙德凤老人做虎头鞋都是用来送人的,亲戚及村上谁家生孩子了,她就送上一双,希望孩子长命百岁。当问她几十年来送出多少双虎头鞋时,老人想了想,说:“前些年,送人多少双已记不清了,反正,好多一家子两代人,甚至一家子三代人都曾穿过我做的虎头鞋。从去年冬天到现在,我每天在家就做老虎鞋,一年的时间,我做了有100多双,送人的就有60多双。”
当她展示自己精心制作的那一双双小巧夺目、惟妙惟肖的虎头鞋时,老人脸上荡漾着无尽的笑意。只见,鞋面上眼睛、虎须、嘴巴十分精致,像是一件件具有观赏性的工艺品,让人爱不释手。
做虎头鞋孙德凤老人做出了灵感、做上了瘾,除了传统的虎头图案,还设计出“青蛙鞋”、“小猪鞋”、“狗头鞋”、“小猫鞋”和“小葫芦鞋”等多个图案。一双双做好的小鞋子,个个栩栩如生,活灵活现。每一图案的小鞋子,都寄托着孙德凤老人对孩子们的祈盼。
如今,孙德凤老人生活无忧无虑,心情非常舒畅。老人笑着说:“儿女都很孝顺,啥也不缺,我就做我喜欢的,自己老了,干不了什么大事了,做鞋子就图个乐呵、图个开心,也能图孩子们快乐、吉祥。”